她自以为想得明白,却不曾看到男人眼中开始复杂的眸色,又自顾着穿好了衣裳,起身来,冲男人福了一礼,乖巧道:
“爷,我们可以走了。”
这时,言少卿正要开口将他俩个的关系说个明白,却是耳闻洞外有响动,是风略过兵甲之音,再钻入洞中,入了他的耳内。
言少卿脸色一凛,叮嘱言绫儿待在洞中不要发出声响,自己一个人提着长戟杀了出去。
想说的事,那初时便就这样的没说明白,后来,言绫儿在那洞中又饥又冷的等了一天一夜,都不见男人回来,她怕是自己因忘了二人前尘,被爷给丢了下来,便出去寻找。
一找,却是发现洞外全是尸体,而她的爷,已是杀了一天一夜,正深受重伤,倒在了那一片的尸体之中。
言绫儿慌张惊恐的哭了一阵儿,便将自己的爷又拖拽着背了起来,一步一步的给背下了山去。
那时,言绫儿也留了个心眼儿,她与爷在这洞里熨贴了几天,都不曾被人寻着,这一下子就来了这么一片的人,怕是来人还有后续,便也不敢在山中久留,只背着爷下了山,一路上,她磕磕碰碰的,又是摔跤又是惊恐饥冷,但依旧还是咬牙将这位爷给背了下山。
007 怎一段惊世骇俗的冤孽(微H)
话说,十六岁的言绫儿,背着深受重伤的言少卿,两人到了山下的一处村落,她身上的伤,已是看起来比背上男人的还重。
她在山下找了一户普通人家,给了对方家长一只翡翠耳坠子,换了些吃食,也让二人有了容身之所。
但言少卿醒了,她又病的迷糊了。
这般一来二去,又过了不知数日,等两人好容易都各自的身上好了,因着要择期到达战场,不得延误战机,言少卿已经带着她到了北疆。
他将她安顿在了北疆营地附近的一处镇子上,转身便投入了轰轰烈烈的对敌厮杀中。
那半年时间,两人之间并未发生什么,他在战场上拼命厮杀,她便在他买的宅子里等他回来,他常常带着一身的伤,从营地里告假回来看她,她就在灯下替他静静的擦洗伤口,一边擦,一边偷偷抹着眼泪儿的哭。
言少卿几次三番的想开口与她说些什么,又见她一副心中只有他的模样,挣扎几回,也由得她一天到晚的“爷啊爷”的唤他。
时间一长,他在战场上感受了一番生命无常,竟熄了犹犹豫豫的心思,只由了自己,在她身上种了情根,同她过起了这琐碎又温暖的日子来。
他要她时,也很突兀,只在寻常的一个晚上,他因屡立奇功,圣上下了圣旨,封他为镇北将军,他心中高兴,便是乘着这人生得意的劲儿,要了她的身子。
自那时起,从镇北将军,到镇远大将军,言少卿一路披荆斩棘,官是做的越发的大了,但他对言绫儿,意愈发的情根深种,若无战事,她的身子他是日日都要的,且专情的很,只要她一人。
念及过去种种,六年后的今天,躺在大哥怀中,已然恢复了全部记忆的言绫儿,微微的睁开了泪目,她回头,双眸通红的看着背后的男人,想要说话。
六年岁月磨砺,日夜朝夕陪伴,夫妻恩爱和睦,她对他,也不是没有别样情意的,但终究是痴心错付,难堪收场。
却不知,只等她转头看他,言少卿却是将她掰过身来,他的身体全压在了她的身上,低头,含住了她的唇,堵住她的口,滑腻腻的舌探入她的口中,纠缠着她的小舌,让她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帐幔内的床上,交叠的身影绰绰,内里传出言绫儿挣扎想言语的“嗯嗯”之音,她在拼命的反抗着。
屋内的丫鬟婆子们,却是习以为常的都退了出去,少有几个在外间等着伺候的大小丫头,也是对此事见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