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原本是给伺候母亲的大丫头睡的,若是言绫儿要睡,大丫头自然去下人房里睡去。
金陵的房子亭台楼阁有许多,母亲的院子又宽又大,里里外外有好几间房,每间房都有窗子,若是大哥从其中一扇窗子里翻进来,又偷摸着到了她的床上,二人半夜三更要翻云覆雨的做些什么,里头的母亲和外头的丫头,根本就不知晓。
念及此,言绫儿的阴穴愈发的敏感起来,又被大哥吃着她那穴儿,便这般给吃泄了身子。
她昂头,挺起胸前两团雪腻的乳儿,神情痛苦的喊叫着,
“大哥~~大哥~~大哥绫儿到了,到了,大哥,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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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路过,留下你们珍贵的猪猪吧,555555
065 他将言绫儿养得娇(微H)
待得言绫儿将将松懈了下来,言少卿才拿出了自己的阴茎,压在了软若春水般的嫡妹身子上,大力的动作了起来。
窗外的雪若鹅毛一般的落下,又聋又哑的仆役,置若罔闻的从窗外的院子里走过,行至角落,拿了一根扫帚扫着路上的雪,甭管窗内的淫声浪语有多教人听之难耐,他都只顾着做自己的事。
因为他听不见,也说不了话。
一般绫夫人来书房的时候,聋哑儿是不会进书房的,他晓得将军与绫夫人要过许久才会出来,便先将路上的雪扫薄一些,免得绫夫人出来时,脚软打滑。
雪依旧下着,落在小路上,一段时间后,又积了一层,却是等聋哑儿第三回去扫那路上的雪时,天色都已经暗了。
将军身穿黑色单衣,神清气爽的打开了书房的门,冲聋哑儿做了个手语,他便忙放下了手里的扫帚,到院子门口去为将军与绫夫人传饭。
此时,言绫儿已经软在满是淫水的塌上,裸身上盖着一件薄被,连动都不想动了。
言少卿传了饭回来,将小案亲手摆在踏上,又侧躺在神情倦怠的言绫儿身边,他单手撑着额,另一只手捏着嫡妹的小鼻子,宠溺道:
“起来吃饭了。”
言绫儿拢着被子翻了个身,一片雪白的背上,全是青红不接的吻痕,她闭着眼,对言少卿懒懒道:
“你莫吵我,自己吃罢,我累着了。”
见她这般没有力气,言少卿从那枕下摸出了一封信,放在她耳边扇着,问道:
“起来吃吗?”
一见是信,言绫儿便立即精神了些,转身自被子里伸出玉臂来,要将大哥手里的信给拿了去。
言少卿却是不让,只道:
“你先吃完了饭,否则看了信又需哭个不停,我又要花上好些时间哄你,一来二去的,你这胃疾又得犯了。”
他将言绫儿养得娇,一日三顿并非顿顿大鱼大肉,却一定得是精细万分的,这样养着她,自然将她这胃给养得娇弱了。
越是娇弱,越是要娇着养,言少卿也是没法儿,总不至于为了将她的胃给操练得粗糙些,又让她胡着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