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那紫色的绢帛自她的肩头落下,她只身穿一件肚兜,站在了言少卿的面前。
这教言少卿如何还能受得住,浑身细颤着解开了自己的衣裳,又将她压回了榻上,掰开她那两根雪嫩的大腿,一时间,看得嫡妹下体这黑黢黢的一处,有些个呆了。
因他身为言府嫡长子,从小随祖父出入军营,祖父对他的教导向来严厉中,又是一板一眼中规中矩,家中对他也是报以十二万分的期望,那些烟花柳巷风尘媚行的东西,从不准往他的耳朵里传。
又若是家里哪个丫头不守规矩,连是在言少卿面前穿戴得花枝招展了些,都是要教言家主母打出府去的。
而那男子入得女子体内的穴口,对言少卿这般的嫡少爷来说,都是只偶得在画本子上瞧过,并不曾实际见过。
自他带着言绫儿到北疆来,也曾想过嫡妹这黑黢黢的毛发里,藏着的是个什么模样,可真见过了,还是陌生的。
再见言绫儿,脸颊火红,身上仅只着一件浅绿色的肚兜,案上的宝丝灯罩里透出的暖光,照在她这肚兜上,衬得她裸露出来的肌肤,更是细腻白嫩。
那肚兜下的两团奶子起伏着,仅在言少卿的注视下,便力挺了形状,便是遮着一片肚兜,更似欲掩未掩,欲遮不遮的勾人。
言绫儿见得言少卿只分开了她的大腿,却又没了动作,她这肚兜甚小,一截小腹都遮不住,那平坦又雪白的小腹下头,便是她的一簇黑毛,还对着言少卿叉开大腿,她腿间一热,流了水儿出来,言绫儿便晓得,自己对着言少卿湿了。
她羞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嗔道:
“你一直瞧着做什么?莫非是不会?还是未硬?妾身都这样儿了,还未硬吗?”
听她这样一说,言少卿不知哪里来的火气,他急忙解了自己的腰带,掏出他那一根硕大的阴茎来,往她的腿心处硬邦邦的戳去,怒道:
“哪里未硬?硬得我都疼了......”
“啊~~~痛痛痛,啊~~~”
言绫儿的尖叫声响起,她心中诧异,抱着小腹打退了他,她竟还是处子?
而言少卿并不知女子初夜是不能这般胡来的,虽然知道女子初夜会落红,可哪里晓得,会将她疼成了这样儿,便随着她踢打,满脸都是心疼的从她穴儿内退了出来。
014 他们都在一起六年了(微H)
飘着血腥气的书房里,言少卿看着言绫儿的下体,已是一片的血迹,他心中又懊恼,又心慌,急忙穿上衣裳,又伸手扯来一卷锦被,将腹痛不止的言绫儿裹在了被子里,抱着她匆匆踹开了书房的门,备马往药王谷去求诊。
又因说,言少卿与言绫儿的初夜,虽不十分的尽善尽美,但自沾了她的身子后,言少卿对她便愈发的着了魔,后来二人颠鸾倒凤的时候多了,言少卿又掌兵有了时日,受了些军爷的浊染,便是想尽了花样儿的折腾嫡妹,再不若初次那般,那样的草率与蛮横,还弄得嫡妹的处子血四处都是......
六年后的今日,想起那次初夜过后,言绫儿疼的在床上躺了几天,已为镇远大将军的言少卿,便是吩咐着床外立着的一屋子丫头,道:
“东西搁着,你们都下去吧,夫人今儿不必你们伺候了。”
香蝶立即蹲身称是,放下了手里的托盘,领着一众丫鬟出去了。
此时,言绫儿还闭着眼睛,不愿意醒来,言少卿也不逼她,只从她身上起来,又自她下体抽出自己依旧粗硬的阴茎,拿过香蝶放下的托盘内,那一只雕着雪莲花儿的香木盒子。
自打开来,屋内便是一股奇香弥漫,正是言少卿手中这盒子内的药膏散发出来的。
这药膏,是他六年前,向塞外药王谷求的一个方子,因他初夜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