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2 / 2)

的白碗,里面剩一层老坛酸菜的汤底和泡面渣。

碗是我的,面我没吃。

那对情侣不在,程序员被我叫出来。他咬死不是他干的,还吞云吐雾地建议我找人跳大神,别是在外面惹了什么不干不净的回来。

我把碗连着汤底扣在他衣领:“我跳你亲爸狗日的。”

得声明一点,我很少骂得这么脏,可我不是裴雁来,骂人还要谈素质。事实证明,人的底线就是无限。

程序员比我矮一个头,手一抖,烟头就砸到他经年一日的灰黄棉拖,烂出一个焦黑的洞。

他抡我一巴掌,我闪得快,贴着脸蹭过去不痛不痒,然后回了两拳。我砸得结实,他痛叫两声,喘着粗气,看起来像我两年前出差在大学城公路上偶遇的野猪。

只不过他和野猪并不相同。我打野猪,野猪说不准会把我拱死;我打他,他却在半分钟后苦大仇深地把门一摔,说今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矛盾正式升级是裴雁来出差一周后。

裴雁来原定这周末回国,但因受东大洋强台风影响,国际航班不得不停飞一天。我没接到人,心情有点糟,没想到回到出租屋,好室友又给我憋了个大的。

首都时间晚上八点五十七分,我在房间门口,和两坨排泄物面面相觑。

我木着脸,先报了警,说有人寻衅滋事,紧接着又联系了房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