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前濡湿一片,满眼的泪让我看不清裴雁来的脸。 跨年的烟花表演拉开帷幕。夜幕里花团锦簇,繁星相应。 一些冰凉的灰烬从高空抖落,被风吹散。 那晚最后的记忆里,裴雁来的手指是那么用力。 声音又低又轻,近似情人的温柔,但又完全不同。他说,“你哭起来和以前一样,很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