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抵抗。 嘴巴先过脑子,我下意识脱口而出,怂得活像在床上阳委的丈夫:“我错了。你上楼,我待会儿就走。” 裴雁来没说话,只抄着兜,歪头看着我。 我吞咽口水,往后趔了两步:“……马上,我马上就走。” 裴雁来瞥我一眼,转身开完密码锁,楼道门关上,连个背影都没留给我。 半分钟后,楼上某个房间亮起灯。 保安这次没拦我,他甚至连保安室都没出。 裴雁来家的那栋楼,离小区围栏旁的马路最近。围栏边上没有公共长椅,我又在附近蹲了挺久,才踩着发僵的脚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