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诱拐前往LIMBO的猎物。 裴雁不再挂着白日里那张极具分寸感的笑脸, “到底是要我问你,还是你在问我。”这人终于不对我打那些客套的官腔,他轻声:“坦白说,你为什么跟踪,我不感兴趣。” 我被这冷言冷语刺了一下,却意外不觉得难过,反倒犯贱地发笑。 他垂目看向我的脖子。我不穿高领,目光如有实质在喉节刮过。 像在预想一场谋杀。 “如果你识趣,那么这件事该到此为止。” 别靠近,别跟稍,别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