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改按为摩挲,突然蹲在我身前,垂下头,贴在我的颈侧。 心跳很鲜活,他在用唇齿度量着我的脉搏。 让他动摇、恐惧、不安的,让他犹豫、斟酌、举步不前的,从来都是同样的东西。 裴雁来需要我,只是他习惯安静。 我从未如此笃定。 受难的人很少有会我这样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