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的信号。
我停下脚步,小声提醒:“胡律应该精力不足,注意时间。”
他点头:“我知道,放心。”
门外只剩下我和胡春漫。
气氛有些尴尬,于是她随口问道:“林助理,你不进去?我爸虽然没提,但我觉得他应该是想见见你的。”
“裴律和胡叔有事要聊聊,我进去也帮不上什么忙,多个人反而吵,影响他休息。”
“这样啊。”她沉默了一会儿,而后指指我的袖口,提醒道:“你的袖子散下来了。”
我愣了下,才低头去看。果然,一边卷到了小臂,一边却长到第二节 指骨。
昨晚我把衣服塞洗衣机里,洗了却忘记拿出来,皱皱巴巴成一团,完全没法穿。早上出门时又赶时间,我只能从裴雁来衣柜里随便拿出一套运动服套在身上,但这人骨架比我大一个号,袖子和裤脚都要卷起来才合适。
我整理好袖口:“谢谢提醒。”
胡春漫道:“不客气。”
“治疗方案的事……”
胡春漫这才眨了眨眼睛:“是一种蛋白疗法,褒贬不一,因为一些原因,没有大范围投入市场,有的患者说控制效果很好,有的就……”
我很快明白她的言下之意存在风险。
我问:“胡叔他怎么想?”
胡春漫摇摇头,苦笑两声:“我也搞不清楚他在想什么。我就没搞清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