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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副驾驶座位调回去,刚想关上车门,就看见谁悄无声息地倚在车屁股边上。
西装外套搭在臂弯,版型优越的白色衬衫袖口半卷,腿长比例好,随处一支都像在拍海报。
神出鬼没的,是裴雁来。
“怎么,”他看过来,多简单的一句话,我突然就卡了壳:“怎么没走?”
裴雁来侧过脸:“我今天限号。”
暗示的意思太明显,我就算是块木头也该听懂了。
当众出柜后我屡次在裴雁来这儿受宠若惊,接二连三的甜头就像行刑前丰盛的晚餐,有人死也不愿做饿死鬼,比如我。
我沉默的功夫,裴雁来垂着眼松开衬衫领口的纽扣,动作不紧不慢。
手很性感,人也是。
很没出息,我立刻被他成功色诱缴械投降,喉结一滚,甚至在他问出“带我一段”的问句后,毫无间隔就说了“好”。
应答利落,声调偏高,毕业答辩都没此刻铿锵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