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棒到底还是砸了下来。 前不久的某天下午,在咖啡厅,何为思撞完我就不管不顾跑远并非无意。 倒推一下,我对周小培说的话,他也大概全听见了。 种种异举得到合理的解释何为思恐同,而我是gay。 这事儿怪我。 但想想也不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