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的手,“此胎无论男女,皆是我南国的继承人。”
“你这老儿,竟敢出尔反尔?当初明明说好给我北国,你怎能食言?”北国皇帝气得胡子翘起。
“你听错了,朕从未如此说过。”
“岂有此理!你明明说了!”
……
二人如往常一般争吵起来。
夜君风赶忙让人搬来两把椅子,劝道:“都别吵了,女子生产,短则数个时辰,长则一日一夜,你们莫要累坏了身体。”
他们对夜君风的话置若罔闻,争论不休。
夜君逸自动屏蔽他们的争吵,心中只挂念着产房内的桑晚是否受得了疼痛。
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固然珍贵,但远不及桑晚重要,若有意外发生,他定会选择桑晚。
内心的焦急、紧张,旁人难以理解。
寝殿内。
“皇后娘娘,稍后若是疼痛难忍,便咬住这帕子,集中身下力气,莫要浪费在呼喊上。”
稳婆将帕子放入桑晚口中,做好了持久战的准备。
桑晚咬住帕子,示意她可以开始了。
其实她根本不疼,只是觉得肚子有些下坠蠕动的感觉。
她伴随着稳婆的引导,一点一点用力,不知道过了多久,便觉得身下一松。
婴儿响亮啼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