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韫启看了看手腕上的时间,“先去趟歆光。”
高升一愣,然后立马又说:“好。”
出差的行程是突然定的。
黎非凡刚在商务酒会上出事,涉事人员还在清查,所以这次没有带上他。
高升刚刚见霍韫启给他打电话,本来以为是要说这件事,但老板貌似,好像,是被挂了电话吧?
高升眼观鼻鼻观心,以他多年特助的经验观察,他现在越来越觉得二爷的在乎已经渗透在了日常的一言一行当中,根本不用从他的脸上情绪里判断就能知晓。
只不过某人似乎还不太清醒。
和那个蒋勋去娱乐场不说,还公然挂了老板电话。
也是胆子挺大的。
以至于车子停在娱乐城的外面的时候,高升看见从里面走出来的人,站在车门边老远就朝他使眼色,意思是:二爷在车上,你快一点的。
结果黎非凡显然没有理解到他的意思。
提着衣服一脸意外地走下梯子,“高升?你怎么来了?”
“陪二爷来的。”高升端起职业笑容。
黎非凡意外挑眉,还弯腰往黑着的车玻璃镜面上看了看,“你们来干什么?”
高升看着头发有点凌乱,衣服湿着,像是还有口红印的黎非凡,笑容就更职业了。
他甚至都想现场给他念一段金刚经。
两个人连转身都逼仄的空间里,感知被无限放大。霍韫启太知道什么方式效果最佳,在这种情况下快速达到结果是最好的办法。而黎非凡平日里也就嘴上说得多,自己都很少动手,更没从别人手里遭遇过这个。他几乎毫无招架的能力,没两下就败下阵来抵在霍韫启肩膀上,只余下紊乱的呼吸混杂着时不时的呜咽。
太糟了,脑子也是乱糟糟的。
世界在黎非凡的眼睛里混沌不清。
但药物像一把持续累加且熊熊燃烧的大火,在清明的短暂空隙一次次席卷而来,把血液烧得沸腾不止。他听见自己发出那种他往常绝对不会发出的变了调子的声音,在无法思考的情况下循着本能,不由自主想要贴得更紧更重。
但是霍韫启给了最重的刺激却不肯直接满足。
他一次次逼他,又一次次松手。
“不行。”黎非凡开始模糊乱喊。
声音染上别样的调子,胡乱找不到出口,像是要哭,“霍韫启,我不行,出不来。”
“乖,马上。”霍韫启抓着他的手举上头顶将人抵在墙上,制住他毫无章法的胡乱蹭动。
也让他毫无保留着暴露在空气里
他的声音对比黎非凡像是铺上了一层沙砾,粗糙得像是被磨砂机打磨过一般,偏头让气息滑过他的耳际边缘边说:“这里环境太糟糕,听话一点,等会儿快点带你离开好不好。”
这种时候黎非凡哪里还能听的清他在说什么。
更不知道这话除了告知他,更意味着霍韫启的好心提醒。
话落的同时黎非凡就被猝不及防送到了,还没来得及平复就突然闷哼出声,霍韫启根本没给他时间直接开始了延长叠加。
这在本就被药物控住的敏感非常时期里堪称残忍。
黎非凡靠着隔板欲躲而无处躲,只能发出比最初更急促的气息,连求饶都不得其法。
两次间隔时间太短了,但效果累积加倍。
结束的时候黎非凡连声音都没有了,侧躺在霍韫启肩上整个人像条缺水的鱼。
黎非凡被折腾了一遭眼睛要闭不闭。
但他能感觉到腹部的那团大火因为两次爆发式的发泄被压了回去。
霍韫启简单替他整理好,拿衣服裹了他,打横抱出去。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