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而孕的人?”
“差不多?”沈殓推测道,“我当时离得远,也没有听见他们说什么,但是瞧见那男人抱她来着,还一口一个‘妹妹’的叫她,估计是什么表兄表妹?”
顾谲打?了?一个哈欠,“好吧好吧,是表兄表妹,你今天出门就办这件事了??”
这人是不是闲得慌啊?
沈殓看出来她对此事没有兴趣,也有点生气了?,“那不然呢?之前那杀人案你不让我去报官也不让我查下?去,我还能干什么?”
果然八卦这种事还是应当与刘阿奶或者巷里的那些婶婶们说才对,给梅仁说,还不如对着床板说。
顾谲撩起眼皮子,烦她得很:“你不是穷吗,还可以去卖屁股赚钱。”
沈殓:“……”
天?色确实不早了?,顾谲把沈殓挤兑了?一通之后心里也舒服了?不少,喝过?了?茶就要回府了?。
沈殓虽然觉得她恩人说话总是难听,却还是大度地留人家吃饭:“前几天?打?包回来的菜还没有吃完呢,吃了?再回?”
顾谲听了?这话之后差点又要给她一脚,“滚!”
那菜都放了?多久了?,还没馊呢?居然想?让她吃剩饭剩菜,这人是不是嫌自己的命活太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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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府后顾谲想?起了?正?事,把针羽叫了?过?来,“谢无伤那边什么动静?”
针羽暗查乃是一把好手,昨日从墓地里出来顾谲就想?好要怎么布局了?,故而便叫针羽去谢无伤的府上监视,想?看看这些人在搞什么花样。
“回主人:今日他去了?郡守府,回来后在府里召见了?几个富商。”
说罢从怀里拿出今天?所记录的谢无伤与人交谈的内容,平铺直述,非常详细。
都是去监视别人的,针羽写得比她府里那喜欢写话本子的小厮好多了?。
顾谲看罢内容觉得谢无伤这脑子有的时候是真?好使,“这种收刮钱财的阴招他都能想?得出来?”
她还以为谢无伤因为被流放的经历而坏到了?脑子,只会溜须拍马了?呢,没想?到这人还能想?出这么缺德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