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就看过去了。
唯独床榻倒是大,横着能睡下四五个汉子。
旁边堆了两床棉被,看着也不算是很好,都有些泛黄了。
病弱的姑娘还没有醒,圆脸的平头停在门口说自己男女授受不亲,于是只有沈殓咬牙把人给背进了屋。
就十几步路,背得她气喘吁吁,头脑发昏。
“你这秀才,怎么这么没力气?”圆脸对沈殓的力弱很是不满意,“寨子里面随便找个女人出来都能一拳打翻三个你,你在家都不种地的吗?”
只要是下过地的妇女,还真就没有沈殓这么弱鸡的。
沈殓赔着笑,不大好意思地说:“好汉,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哪会下地种田啊?再说,我这一路去赶考,身上的盘缠也不多,时常都是饱一顿饥一顿的,身上早没力气了。”
说完她还指了指自己脚上穿的草鞋,“这是我最后一双草鞋了,原本去天水城的官道滑坡了,我为了绕路,在山里转了两天,鞋都穿破了,好不容易绕到大路上来,刚搭上顺风车就遇上各位好汉了,也算是缘分吧?”
她虽相貌平平无奇,可巧在长了双清明的眼睛,让人看着就舒坦。
那圆脸也便笑了笑,不甚在意的打趣道,“你倒是运气霉。”
“也不霉,不霉。”
沈殓对那圆脸的态度与对那络腮胡土匪头子并无太大区别,加上她又是个姑娘,还是个读书人,没什么冲突的时候对方还是愿意跟她说说话的。
毕竟山寨里一年出头也不会有几个生面孔不是?
“行了,你啊就在这放心住吧,管吃管喝,大哥说了,等二哥办了婚事之后就让人送你下山,再给你些路费,全当是你做送亲人了。”那圆脸摆摆手,跟沈殓交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