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吗？”

这么一说好像是没有什么问?题。

但沈殓还是不?放心，“但是我要是看着你就觉得你好漂亮，无论你干什么我都觉得你很迷人呢？”

她?最近看着顾谲就移不?开?眼，越看越觉得对方优秀到耀眼，耀眼到让人只看上几眼便能心满意足。

闻言，杜子悦脸色一变，心想你可千万别?觉得我迷人，你是公主?殿下的人，要是你跟我不?清不?楚的话我们全家估计就得在九泉之下聚会了，“…你的意思是，你朋友现在看自己的朋友，觉得对方很迷人？”

沈殓点头。

杜子悦又问?，“你朋友要是三?五日不?见对方，会想人家吗？”

沈殓想了想，“应该不?会，不?过我这朋友最近做梦老是梦见她?那朋友……”

“想见什么了？”

“也?没什么，就梦见俩人…咳，比旁人亲密了些。”

都酱酱酿酿了，确实是很亲密了。

杜子悦听明白了，总结道：“你朋友喜欢人家。”

沈殓一愣，继而奇怪道：“但我朋友以?前好像不?喜欢女?人啊？”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喜欢女?人，啊，也?不?是，是她?压根就没想过自己居然有一天会喜欢上一个人。

写过各种话本的杜子悦听了这话之后难免叹了一口气?，对沈殓教育道：“‘喜欢’这种事本就是虚无缥缈又毫无规律，以?前不?喜欢不?代?表以?后不?喜欢，以?前是仇人不?代?表以?后不?能是爱人，懂吗？”

沈殓摇头，一脸茫然。

“……”于是杜子悦转身给沈殓找了两本自己早年间写的追妻乱葬岗的话本，不?是黄本，是纯情爱的，“你拿回家去抽空看一看，你也?二十?好几了，不?要什么都不?懂，仇人都有看对眼的时候，何?况女?人跟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