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带着对书房也有了些嫌弃。

走过去,拿起书桌上的纸,

皱眉看着旁边气喘吁吁站在一旁的宋今安“这是你写的?”

“啊?”宋今安看着祁渊手里的纸,

刚刚还惴惴不安的心此刻放下来,

原来是她平时的练字贴。

说起这个宋今安又头疼了,

在二十一世纪二十多年没摸过毛笔,也看不懂繁体字。

因此为了学习繁体字已经下了一番功夫,没想到还要练字。

幸亏风铃说她字要多练,她才知道原来原主字写的也不怎么样嘛,那练字可以慢慢来,反正不用担心被怀疑。

就这样,祁渊拿着手里歪七八扭的字看着慢慢点头的睁着澄澈无辜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宋今安,有些头疼。

“朕记得你父亲是钦天监,你兄长是翰林院庶吉士,怎么到你这”

欲言又止,无需多说,宋今安已经感受到嫌弃。

宋今安能说什么?

“臣妾愚笨”

祁渊放下纸。“不用怕丢人,这些事交给丫鬟就行”

正在此时,魏康安领着抬着奏折的太监进来放到书桌上

宋今安瞪大眼,这么多!

看来他今晚真的要留宿,怎么办怎么办,睡别人老公,她过不去心里那一关啊。

宋今安正打算告退,被祁渊拦住

“你在那练字,今天什么时候把字练的能看了我们什么时候吃饭。”

宋今安听闻没憋住脱口而出“为什么?”

祁渊看着她不说话,宋今安自知失言,低下头抿抿唇

“遵命”

祁渊看着突然蔫下来的宋今安,耷拉着脑袋,让他想到了外间软榻上那只丑兔子。

不是她说,坐在小桌上练字的宋今安真是无语了,这人自己干活也不放过别人是吧,他有病吧他有病吧。

她有午睡的习惯,现在的她困得想死。

批阅折子的祁渊一抬头就看到趴在桌子上背对他的宋今安。

他看一眼旁边的魏康安。

魏康安会意,走过去叫了声“小主”

宋今安不动,魏康安没办法又叫了声,依旧没醒。

魏康安服了,第一次见睡那么死的。

你说她胆小吧,现在睡得跟死死的

说她胆大吧,刚刚在皇上面前缩的和个鹌鹑似的。

他一奴才又不能大喊主子更不敢触碰。

他不敢,但是祁渊敢啊。

只听下一刻祁渊声音稍大叫道“宋今安!”

噌!“到!”宋今安猛的抬起头。

抬头一看是古色古香的书房,不是教室。

哦,她忘了,她在一个令人窒息的古代苟且偷生。

刚刚还以为自己在教室。

祁渊看着懵懵迷迷糊糊的宋今安斥道

“写个字都能睡着,像什么样子!”

按规矩来说宋今安应该跪下请罪,但是想回家回不去的委屈,又加上刚刚做梦梦见闺蜜与醒来发现在宫廷中的反差让宋今安有些难受。

也许是祁渊此时敛去帝王压迫像以前训斥自己的爸爸一样让她忘记谨慎。

种种原因,宋今安委屈快哭了

低声“我困”

魏康安惊了,她这么大胆吗。

祁渊看着面前委屈的宋今安,脸上睡出了红彤彤,碎发散落贴在脸上,让人凶不起来。

“把字帖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