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审,就等着霍砚舟了。

霍砚舟依旧是那副不冷不淡的姿态,只“嗯”了一声。

黎岁看到他的脸色,甚至都以为那个砸在自已身边的杯子是幻觉,那样生气的霍砚舟,那样情绪外露的霍砚舟,难道只在她的面前出现过吗?

她没敢说话,只听到轮椅的声音。

轮椅从她身边路过的时候,她跪得更直。

她有些好奇,老爷子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把霍砚舟叫过去的?

难道是因为霍幼宜的事情?

如果霍幼宜的事情闹得这么大,那霍砚舟又为什么没有弄死她来泄愤?

她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