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短暂回归了几秒,她抿着唇,浑身湿透了,就这么坐在浴缸里。

霍砚舟的昂贵西装布料上也沾了不少的水渍,他坐在轮椅上,犹如俯瞰凡人的神邸。

“清醒了吗?”

黎岁又哆嗦了一下,刚想说自已清醒了,可燥热紧接着又扑了上来。

比刚刚更加汹涌,更加让人难以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