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输了把,那几个少侠便也不放过他们。只沈斛到底和恩客玩多了,之后几把,便再没有输过。几个年轻的少侠公子,一个个唇红齿白,英气勃发,偏偏被沈斛拿了墨笔,在脸上画了乌龟。
有一把叫他们猜对了,沈斛怕他们趁机为难自己,袖子一抖,将玉坠藏在身上,手展开了空空如也。只他们也不好糊弄,朝流潦起头,让沈斛把另一只手展开。
手里自然什么也没有。
“嫂嫂耍诈,把玉坠藏起来骗我们。”几个人也是看大哥不在,玩疯了,找不到玉坠,就来摸沈斛的袖子。
朝轻扉也是大胆,手伸进沈斛的袖子里,沿着他的手臂一路往里面摸。沈斛笑的喘气,“好好好,我自己拿出来就是。”
朝轻扉却不依,扯得沈斛衣裳都松散了。
朝流歌在演武厅没看到几个兄弟,出来时,便撞到了这一幕朝轻扉几乎整个压在沈斛身上,沈斛衣裳松散,露出半个肩头,旁边的朝流潦,也按着他的腰肢,似乎是在摸索什么。
朝流歌怒不可遏,“你们在做什么?!”
几个兄弟被他吓了一跳,连忙起身站好。沈斛被他们压在长榻上,半天才爬起来。
“嫂子在和我们玩藏钩。”朝轻扉小声回答。
朝流歌看他们脸上一片墨染,哪有大家公子的样子,“荒唐!大哥不在,你们便这么荒唐了吗!”
沈斛看朝轻扉低着头挨训,脸上的乌龟栩栩如生,忍了下笑,不想朝轻扉偷瞄了他一眼,摆出无辜姿态,沈斛没忍住,一下被他逗的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