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斛端起酒杯,酒杯入手时,还有意无意的碰了一下递酒女子的柔荑。

两杯水酒入喉,甜甜的花香泛了出来。沈斛知道楼里的酒水里惯爱加的东西,他也没有点破,喝完之后,将酒杯归还回去。

女子恋恋不舍,“公子还要走么?”

“我们二人还有事在身。”沈斛也是不想离开,只他如今是带着自己夫君的弟弟出来,若做些什么,只怕朝意楼回来,新账旧账要与他一起清算,“就先告辞了。”

离开了这烟花柳巷,沈斛张开嘴巴,将按在舌头下的水酒吐了出来。朝轻扉见了,吃了一惊,沈斛道,“外面一些东西,还是不要碰的好。”

朝轻扉没说什么,跟着沈斛逛到天色近黄昏之后,二人决定骑马回庄。只在回庄路上,朝轻扉身子晃了一下,险些从马背上翻下来。沈斛追上去看他,才发现他脸色通红。

“那酒你喝了?”沈斛看一眼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朝轻扉点了点头,沈斛和他说时,他已经运功将酒逼出了体外,只不知这个法子连毒都能解,怎么解不了那酒里的东西。

若还在云水城,回去找个姑娘也好,现在荒郊野岭,连斩夜山庄的大门都没有瞧见。

沈斛将他扶下马,让他在路边的树下靠坐着。

朝轻扉身怀武艺,以为自己中毒,一个劲儿的运功去逼,只那春药入喉即融,他此举不紧没解,反倒让药效加剧。

沈斛本还准备从路上拦一辆马车,将他送回斩夜山庄,但看他脸色越来越红,怕他出了什么毛病,将他从树下往荒草堆里拖了一些。

“你自己先解。”沈斛道。

朝轻扉喘息沉浊,“我解不了。”

“怎么可能解不了?”楼里那些药,不是只要泄出来便没事了吗?

“我运功逼了两次,还是气血翻涌的厉害。”他面颊上出了汗,一缕黑发贴在上面。“谁让你运功去逼?自渎会么?”

朝轻扉望着他。

沈斛心里咯噔一下。

朝意楼这个做哥哥的,是只负责拉扯他们长大?

解开朝轻扉的腰带,掀开他的衣袍,牵着他的手,放到将贴身的亵裤顶的凸起一块的地方。

“自己握住。”

瘗玉填香【22】

朝轻扉依言握住,因那一处硬烫欲裂,他张了五指,折磨似的揉捏,想叫它消下去。

“你大哥没教过你么?”

大哥自然是教他了,教他如何练武,如何掌管斩夜山庄。

轻轻叹了声气,沈斛覆在他手背上,引导他松开五指后,轻轻套弄着。朝轻扉怕是还没有受过这样的快意,几下就挺着腰腹弄了出来。只这一回还不够,他下头还是硬着。

沈斛收了手回去,朝轻扉看他起身,茫茫然叫他,“嫂子……”

“自己弄罢,我在外面等你。”

……

月上中天。

站在树下的沈斛回头看了一眼,皎洁月光下,只能瞧见从蓬草中伸出的一只脚。

哎。

果然是不知节制的年轻人,都近两个时辰了。

将嘴巴里叼的草茎吐出来,沈斛拍了拍马身上的鬃毛,正想着要不要坐一会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意慈空空的声音。头上沾着两三根枯草的朝轻扉走了出来,他脸上红潮已经褪了许多,只眼尾还红着,要哭不哭的样子。

“没事了?”沈斛问他。

朝轻扉有些羞耻,却仍旧乖巧点头,“让嫂子久等了。”

确实挺久了。

看着绑在树下吃草的两匹马,都因为无聊刨起蹄来,沈斛率先翻身上了马背,“上马。”

朝轻扉爬上马背,只怏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