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的痛苦蔓延而来,呼吸也缓缓的停滞,她那般决绝,该是对他已经失望透顶。
可那些过往若真要云卿之尽数明了,岂不是又要再次把云卿之放置在与前世同样的危险之中去吗?
他不舍,也不愿。
“世子!”松竹看到又再次咳出血来的梁今殊,心痛不,“您何苦这样为难自己?若是您喜欢,总有手段把她抢来的,谢均又不是您的对手。您对她这般上心,是她不懂得珍惜。”
梁今殊面容已经有了几分惨白,但目光却锐利的望向松竹。
“松竹,你是用什么态度来对她?她个人,不是个物件,我若强抢来,她日日不开心,我便也只能跟着难受,这莫非就是我想要的?”
况且……
“我哪里对她上心了呢?”
就连她是何时跟谢均约定了赐婚,她是如何在他的强势下被迫的为自己谋求出路。
他不是都不曾察觉吗?
云卿之当时骂的对,他梁今殊,就是个混账。
梁今殊起身,警告松竹。
“你该知道,此生,我只会有云卿之一个妻,若…若有一日,我不在了,你们所有人都要听命于她。”
“世子!您!”
“松竹,我不是在以镇南侯世子的身份命令你,你听明白了吗?”
松竹一顿,他这才算明白梁今殊此番话语中的分量。
“就算她已经成了谢夫人,你们所有人都要保她的安危,这是我曾许诺于她却未曾遵守的诺言,若我自己无法完成,你们便替我完成了吧!”
梁今殊合了合眼,如是说道。
松竹心中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