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和别人的车在急转弯处相遇,只差几毫米的距离擦过时瞬间的领先,是一种极致的从头爽到脚的发麻感。

秦湛和自己,从头到尾都一样。

他们只是对视了一眼,虽然彼此眼里的情绪截然不同,但又仿佛都在这刹那中读懂了对方的所有想法。

周燎抓着秦湛的头发,就这样直直地吻了上去。

愤恨,痛苦,无尽的内耗,都在这句一起死当中变成了膨胀又扭曲的满足。

面前的人只是微微反应了两秒,随后便按住了他的后颈给予最纯粹的回应。

唇舌交缠中的苦涩,带着一路走来满身的泥泞,带着病态又崎岖的恨意,带着七个夜晚无法安眠的疲惫,到如今都化作了黏腻的渴求和安全感。

“…….操。”

他们把彼此都抓得很紧,紧到被按住的皮肤下,骨头像是要断裂开来的痛,仿若要就这样把对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打断,直至交融重生。

安静的过分的停车场里只有接吻时泛起的水声,偶尔还能听到衣物的摩擦声。

如若不是突然响起的汽车发动声打破了平静,两个人也许早就忘了在哪。周燎喘着粗气,离开了秦湛的嘴唇,末时还被对方咬了咬方才下唇裂开的地方。

他努力平复下躁动的呼吸,随后转过头回到车内摸出了手机,上面有好几通陈羡的未接电话,还有一条微信。

<大哥,你他妈人呢?>

周燎回了个有事你自己打个车过去,然后把手机放回了兜里,他看着站在车前的秦湛,对方依然是一丝不苟的模样,但却能在冷淡的脸上看出和平日截然不同的状态,因为上面浸染着两分和他本人极其冲突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