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里猝不及防地被推上更强烈的高潮,叫得声音都断了一截。
官驰也握着他的髂骨,感受着那里坚韧又脆弱的力感,一下一下从慢到快地往里面深凿。
晏里被撞得呜呜啊啊地叫,一边呻吟哭泣,一边断断续续地求饶谩骂。
让他打抑制剂,让他停下,威胁他再继续下去就不理他了,哄着他忙过这段时间一定好好陪他。
官驰也一边吻着他的后背,一边敷衍着“嗯”,“好”,“里里宝贝真乖”。
龟头再次顶进生殖腔,晏里叫得嗓子都哑了,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等官驰也射进去的时候他累得看他一眼的力气都没了。
官驰也抱着他亲了一会儿,晏里气得想骂人,但实在不知该怎么骂,喘都喘不及,只是含着一双怨怼的眸子看着Alpha,看着他取过旁边的抑制剂,抓着他的手把针尖对准自己的腺体,针入皮肤的触觉让他不自禁愣了下,几乎没有思考的时间Alpha就辅助着他的手按下活塞,浅蓝色的液体被一点一点推进因为发情而红肿起来的腺体,活塞被推到底的时候,Alpha又包裹着他的手利落地把注射器拔出,扔进垃圾桶。
腺体上的针口冒了点血,晏里本能地抬手去给他捂住,然后清晰的感觉到手心里发烫的东西慢慢降下温度,鼓起来的形态也渐渐瘪了下去。
“你”
晏里忽然哑口,有些反应不过来,刚才看他那架势分明是要跟他度过一整个易感期的,怎么突然又主动抑制剂了,还是抓着他的手打的,好像是由他掌控这一切一样。
“别生气。”官驰也抓过他盖在自己腺体上的手吻了问,声音很温柔:“没事了。”
晏里有些懵然地“哦”了一声,慢腾腾的爬起来,殷切地看着他问:“那我们现在去医院吗?”
“不去,我没事。”官驰也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语气。
晏里皱眉,很是担忧:“你怎么会没事呢,易感期都提前了,这是正常的吗,还有你的手,也需要去医院重新包扎的。”
“真的没事。”官驰也抱着他又躺下,嗓音带着情欲后的慵懒:“易感期提前只是因为不小心吃了脏东西。”
“什么脏东西,吃了脏东西不是应该拉肚子么,为什么会诱发易感期?”晏里不解地看着他。
官驰也没有继续解释,宠溺地说了个“笨”,在晏里瘪嘴的时候接着说:“不用担心,我身体很好,我会死在你后面。”
“什么死不死的,说那么老远。”晏里不高兴地看着他,他担心他的身体健康不是天经地义的么,好端端提什么“死”,多晦气呀。
官驰也轻笑,心情很好,亲了他一会儿,让他陪着自己再睡一会儿。
晏里乖乖闭上了眼睛,隔了一会儿又想到什么,抬头有些担忧地问:“那你有没有不舒服?我是说打了抑制剂,我听说常用好像对身体不好?”
虽然每次官驰也易感期的时候他都会叫他打抑制剂,但他知道Alpha肯定不会听的,而且也是因为自己被弄得受不了才本能地脱口而出,并不是真的想让他每次都打抑制剂。刚刚也只是太担心他的身体健康,所以才希望他能先去做个检查。
之前听梁诏樾提过,官驰也以前每次易感期都打抑制剂,把身体都打坏了,跟他说官驰也要是那方面不行不要急着嫌弃,以后不打抑制剂了会慢慢好起来的。
“一两次没事的打几次都没事。”官驰也云淡风轻地说。
“可是梁诏樾说抑制剂打多了不好,我之前看到有网友也是这么说的。”
“我不一样,我等级高,抑制剂对我来说几乎没有副作用。”官驰也用手擦了擦他额头鬓角的汗,低声问:“刚刚有没有弄痛你?”
晏里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