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邱绿胸腔不住起伏,被那冷面的带刀侍卫抓住头发往马车边像块破布一样拖去,她细瘦的双手不住抓挠着侍卫的手,像只性急的野猫,侍卫一下将这烫手山芋般的犟骨头甩开。
邱绿双手撑着地,她不跪了,站着,胸腔起伏,瞪着马车里的人。
这富贵的笑面狐狸一双细长眼微微睁大,像是瞧见什么新鲜东西一样盯着她,忽的,将刀扇举到唇边,哈哈大笑起来。
“好个一身反骨的贱奴,你杀你主人,你反了天了?”
“她要杀我,”进了她所说的那不入流的妓坊,不就是注定死路一条?“我为什么不能杀她。”
“你主人要对你做什么,作为奴隶都理应接受,”他从方才开始就在瞧乐子,狐狸眼弯弯笑笑,“便是要你即刻死,你都该现在便去跳河。”
什么封建礼制?
“要跳你跳,我不跳。”
“贱奴!”带刀侍卫要打她,被那富贵公子“哎哎”两声拦住,当即乖顺跪在地上。
“把这奴隶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