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热汤, 竟就是我的最后一餐。”
说罢,又发出水壶烧开的哭声。
“事情还没到那地步呢。你慢慢吃, 我等银清回来跟他慢慢说,尽量不宰了你。”
“废了也不行啊, 要不这样你把我带到身边吧?”鲛人一想, 又觉得不妥,“他要是知道我靠近你, 指不定怎么想。狐媚子、狐狸精、祸水……他绝对会这么想……我长这么好看, 你现在就算对我没想法, 以后说不准像对我们本体一样,对我来个霸王硬上弓……诶, 诶,你怎么走了!”
岑让川懒得听他扯:“门外还有人等我。”
“不会是男的吧?”鲛人警觉问。
“男的,你应该见过,上次来宅子里给银杏树安装避雷针的那个。”
“……罪加一等。”
岑让川没听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