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让川点头,慢慢拧开他上衣盘扣:“嗯,就你一个。”
“以后也只有我一个?”银清执着地问,“以后的以后,也只有我一个。”
“是,只有你一个。”
“也不会再有事瞒着我?”
岑让川犹豫一瞬,旋即掩饰好自己底气不足:“不会。你……想要吗?”
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银清摇摇晃晃起身,分开双腿倒进她怀里:“想……又不是太想……”
这是什么模棱两可的回答?
岑让川吻了吻他腕骨,试探拉开绳结,深入缎面下看不到的暗处。
“嗯……”银清干脆趴在她身上,“我没力气,你慢点弄……”
这不是想要吗……
岑让川还想着他怎么转性,银清又来了句:“这次做完,直到成亲那天,不能再做了……”
“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我们没成亲就日日宣淫,理法何在!”银清气得咬她,“当初没名没分跟你,多少人暗地里说我狐媚子似的只会勾引你到床上。讽刺我完璧归赵,骂我不知廉耻……可是明明,我才是你第一个提亲的夫郎,也是你家指名道姓说要林家三公子……”
他被勾起伤心事,语无伦次说了许多。
更多的,是在埋怨她,把他当外室一样养在宫内,名不正言不顺。
岑让川终于听出哪不对劲,结合从前听到的不由疑惑:“我前世不喜欢你,按理来说不会碰你才对。”
银清不说话了。
她们第一次做,是他下药把人从正宫屋子里引出,宿在他房中。
第二日,满脖子吻痕出现在她皇夫面前。
哪个男人能容忍他这么挑衅?
在宫殿前跪了两天两夜,名分没捞着,腰疼腿疼跪了许久才好。
这段历史他怎么可能主动说。
难道光彩吗?
银清断不可能据实交代,好在他现在脑子里已是一团浆糊,这件事如鸟儿扑扇翅膀,羽翼丝滑擦过树叶便消失不见。
借着酒劲,他絮絮叨叨发泄情绪,从以前说到现在,越说越生气,又抵不住她带来的快意,嘶哑着嗓子求她快些。
“今天时间有点短?”她不确定地问。
银清早已听不清她在说什么,耳中糊满浆糊,昏昏沉沉陷入欲念编织大网。眼角泪水不知是太过伤心或是未得到满足,滴滴落在她肩窝。
酒精作用下,他控制不住颤抖,粗喘着弄脏她手心。
原以为是结束,没想到还在继续。
鲛人无语听着小楼内活春宫,默默挪远。
七十多度的酒一杯下去已经要命,银清整整被灌了一瓶。
鲛人承受着连带副作用,像野猫埋粪,挥着花铲给自己在花圃里刨个坑,将胃里零食一股脑往坑里吐。
他受不了了,他要离家出走!
好事轮不着他,坏事每次都有他。
鲛人怨气比鬼还重。
苦等两个小时,听着自己主体低吟□□,堵上耳朵,感官又不自觉连同,他只能在后院吹着冷风乱转。
好不容易等到主屋小楼声音渐止。
岑让川匆匆赶来,焦木味简直要把她腌透。
鲛人无语看她,把自己鳞片交到她手里。
岑让川尴尬接过,没敢看他。
二人沉默走到银杏树下,欲言又止。
最后,岑让川还是选择闭嘴,动作敏捷上树。
鲛人抬头看她,不经意间望见她手上残留,忍不住吐槽:“你就不能洗干净再过来吗!”
“……”岑让川脸一下子烧了起来,看了眼自己的手,羞恼出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