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1 / 2)

岑让川点头,慢慢拧开他上衣盘扣:“嗯,就你一个。”

“以后也只有我一个?”银清执着地问,“以后的以后,也只有我一个。”

“是,只有你一个。”

“也不会再有事瞒着我?”

岑让川犹豫一瞬,旋即掩饰好自己底气不足:“不会。你……想要吗?”

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银清摇摇晃晃起身,分开双腿倒进她怀里:“想……又不是太想……”

这是什么模棱两可的回答?

岑让川吻了吻他腕骨,试探拉开绳结,深入缎面下看不到的暗处。

“嗯……”银清干脆趴在她身上,“我没力气,你慢点弄……”

这不是想要吗……

岑让川还想着他怎么转性,银清又来了句:“这次做完,直到成亲那天,不能再做了……”

“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我们没成亲就日日宣淫,理法何在!”银清气得咬她,“当初没名没分跟你,多少人暗地里说我狐媚子似的只会勾引你到床上。讽刺我完璧归赵,骂我不知廉耻……可是明明,我才是你第一个提亲的夫郎,也是你家指名道姓说要林家三公子……”

他被勾起伤心事,语无伦次说了许多。

更多的,是在埋怨她,把他当外室一样养在宫内,名不正言不顺。

岑让川终于听出哪不对劲,结合从前听到的不由疑惑:“我前世不喜欢你,按理来说不会碰你才对。”

银清不说话了。

她们第一次做,是他下药把人从正宫屋子里引出,宿在他房中。

第二日,满脖子吻痕出现在她皇夫面前。

哪个男人能容忍他这么挑衅?

在宫殿前跪了两天两夜,名分没捞着,腰疼腿疼跪了许久才好。

这段历史他怎么可能主动说。

难道光彩吗?

银清断不可能据实交代,好在他现在脑子里已是一团浆糊,这件事如鸟儿扑扇翅膀,羽翼丝滑擦过树叶便消失不见。

借着酒劲,他絮絮叨叨发泄情绪,从以前说到现在,越说越生气,又抵不住她带来的快意,嘶哑着嗓子求她快些。

“今天时间有点短?”她不确定地问。

银清早已听不清她在说什么,耳中糊满浆糊,昏昏沉沉陷入欲念编织大网。眼角泪水不知是太过伤心或是未得到满足,滴滴落在她肩窝。

酒精作用下,他控制不住颤抖,粗喘着弄脏她手心。

原以为是结束,没想到还在继续。

鲛人无语听着小楼内活春宫,默默挪远。

七十多度的酒一杯下去已经要命,银清整整被灌了一瓶。

鲛人承受着连带副作用,像野猫埋粪,挥着花铲给自己在花圃里刨个坑,将胃里零食一股脑往坑里吐。

他受不了了,他要离家出走!

好事轮不着他,坏事每次都有他。

鲛人怨气比鬼还重。

苦等两个小时,听着自己主体低吟□□,堵上耳朵,感官又不自觉连同,他只能在后院吹着冷风乱转。

好不容易等到主屋小楼声音渐止。

岑让川匆匆赶来,焦木味简直要把她腌透。

鲛人无语看她,把自己鳞片交到她手里。

岑让川尴尬接过,没敢看他。

二人沉默走到银杏树下,欲言又止。

最后,岑让川还是选择闭嘴,动作敏捷上树。

鲛人抬头看她,不经意间望见她手上残留,忍不住吐槽:“你就不能洗干净再过来吗!”

“……”岑让川脸一下子烧了起来,看了眼自己的手,羞恼出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