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去拉投资。一来二去,富裕的严家也被盯上,高层死皮赖脸去求严森父亲,好不容易才拿到这笔钱。
"这桥如果能修好,两个小时车程能缩短到半小时,村里那些卖不出去的便宜玩意也能运出去。"
"现在直播可火了,要是交通方便点,乡亲们种的水果也能快点卖掉。唉,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继续,这次怎么这么不顺呢。"
"放心吧,铁定能修好,严家除去最小那辈,都是留学回来的工程师。以前镇上难修的桥他们都能弄好。"
"可是,我怎么听说……"
岑让川假装不在意地放缓脚步,想要听的更多。
可这句话一说出来,立刻有人制止。
"听说什么听说,都是假的,还是看看这次伤的人数多不多,元宵后能不能复工都不知道。"
话头被卡到别处,岑让川没了八卦听,只能默默走远下楼。
楼外雪下得比刚才还大。
地上污泥被清洁阿姨弄干净了,拖得反光。
头顶白炽灯落下,在地上晕湿出玉米棒似的长条形状。
来来往往的人还未等地板晾干,便已经迫不及待踩上去,将光洁地面重新踩脏。
一切又回到从前,像是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
岑让川走出医院侧门,踩进雪地,左顾右盼没找多久,就看到角落里长椅上坐着个大雪人。
他似是睡着,一动不动,脑袋歪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