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干得出来!”
旧事重提。
翻烂的老账本再盘也盘不出结果。
“自己翻过来。”她心烦意乱。
那种被藤蔓缠绕的窒息感再次袭上心头,岑让川终于明白,她烦的究竟是什么。
他满腔赤诚爱意,期待她能给予他同样的回应。
银清不是不好沟通,而是他要的自己根本给不了。
比如一片银杏叶。
银清会说她们初次在树下亲吻的感受,酱酱酿酿浪漫时光。他坐在树下又会如何思念她,铺下宣纸描摹她的面容,絮絮叨叨说起这棵树下曾发生过的一切美好。
而岑让川只会干巴巴描述它的形态如何漂亮优美,黄灿灿的跟金片压出来的一样。
感性与理智的极端碰撞。
她无法理解他的执念,他也无法接受她的凉薄。
于是,心中不安加剧。
他烧毁祈福牌,烧毁自己的自由,烧毁即将来临看不透的未来。
岑让川语气恶劣,银清攥着她的无名指不动。
他轻声问:“这个时代,成亲……是不是要送戒指?”
无力感涌上心头,她头一回在他身上感到挫败。
两人自始至终不在一个频道上,自说自话。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她怒了,拿着棉签下手愈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