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她暗示性地拍拍他的腰。
得到信号,银清这才肯分开些许,却依旧双手搂着她:“去银杏树那,我上来了?你抱得住吗?”
“你不是挺轻的吗?”岑让川想着他这话是不是有点多余问。
都抱过多少次了?
下一秒,银清试探性地把大半体重压在她身上,看她表情浮现出诧异,绽放出浅笑:“我五感慢慢回来,会变得越来越像个‘人’。所以……重吗?”
她们太久没这么亲密,他私底下做些什么她也不知道。
自然而然也不知道他的身体变化。
岑让川掂量了下自己能耐,说道:“上来吧。我应该抱得动。”
“好。”他笑意盈盈回应。
原地蹦起,绷紧核心。
银清轻而易举挂上来,见她能抱得动,不由埋在她肩膀上闷笑。
岑让川托住他,十指陷入棉麻布料包裹中紧实有力的肌肉,职业病发作,这手就忍不住顺着他的腿摸了又摸。
“痒。”他咬她耳垂,“快抱着我去树下,有惊喜。”
“是什么?”
银清不回答,摘下袖子上的纱布饰物遮住她眼睛,嗓音懒懒的又带着几分暧昧:“到了就知道。现在,先不告诉你。”
被剥夺视觉,岑让川本有些不安,银清却吻上来,边吻边说:“走呀,我给你指路。不会让你失望的。”
其余感官在黑暗中提升,他身上味道实在太好闻,岑让川忍不住沉溺于他的小花招,慢慢抱着他往前走去。
每走一步,他吻得就愈发凶。
禁欲时间内筑起纸做的河堤不等白蚁蛀得千疮百孔,自己就已被水浸湿,濡湿薄纸,直至被河水冲垮。
脚下从陆陆续续踩到枯叶变得满地枯叶,平日里才用两三分钟的路程走了快十分钟。
银清边喘着气,边拉着她的手蹭过腹肌,抵达他想要被她触碰的地方。
手指刮过未长熟的白果粒,枝叶微微颤动。
“往左三步……嗯,重点。”
三步。
白果粒陷入玉色,染上绯红。
“……我想要了。你再转个身,往后最后一步。”
就知道他快忍不住,布料都被清露打湿。
她听他指挥,向后踏出一步。
踏空。
竟是踩空了!
岑让川下意识抱紧银清,往后倒去。
以为会摔倒,却发现自己正不断坠落。
她完全悬空,四周风声呼啸,刮得后脑勺头发都在飞舞。
衣摆猎猎作响,双脚无依无靠。
“你……”
刚吐出一个字,猛地砸进巨大柔软中。
银清压得她差点断气。
没等她呼吸喘上来,底下柔软又往上弹起。
两人在暗处柔软中滚了又滚,弹了又弹,终于停在一处实地。
岑让川惊魂未定,摘下眼睛上的纱,紧张去看银清。
黑暗中,他的眼睛正泛起流金似的光,猫儿般盯着她。
“你没事吧?摔着哪没有?”
他眨了眨眼,声音里带着笑意:“你不想知道这是宅子里的哪?”
“等会再说,你哪里疼吗?”
话音落下。
他打了个响指。
瞬间,灯烛尽数亮起,照亮这片天地。
她闻到了冰冷的金属味,还有一股沉香木的气息。
正当岑让川要抬头去看,银清搂着她,腰腹用力。
二人位置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