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画面在她脑中闪过,最终定格在小白狗背影上。
棉花糖小小的一只以闪电速度窜过桥面,朝苏叶方向追去。
岑让川失神站在门内,总觉得这场景好熟悉。
好像苏叶身边就该有这么一个白花花的家伙跟着。
不知站了有多久。
桥那头走来另一道熟悉人影。
戴着黑框眼镜的男人骑着自行车没等靠近就扬起手,远远喊道:“让川!”
第92章 两人坐在药堂正对面河边长椅上,背对她们说话。回到熟悉环境的……
两人坐在药堂正对面河边长椅上, 背对她们说话。
回到熟悉环境的白芨一觉醒来浑身舒坦,悠哉悠哉吃了顿早餐后照例到药堂开铺。不仅如此,她还发现脖子上多了片银杏叶。
银杏叶……
怎么会有人拿银杏叶当吊坠?
白芨望向守在窗边的银清, 悄无声息走过去,她看了看自己师父鬼鬼祟祟的样子, 又往外边岑让川严森那边望去。
这个视野当真是选的好, 能把两人看得一清二楚不说, 连岑让川的表情都能略窥一二。
明知道他在干什么,白芨依旧忍不住问:“师父,你在干什么呢?”
“你别管,给我搬个板凳。”他站累了, 腰有点酸。
“……”白芨看了眼距离他不过半米的小木凳,用脚尖勾过来, 放到他脚下,“师父, 请坐。”
银清边蹲下找板凳边紧盯着那两人。
那架势就差拿个望远镜, 装个窃听器。
“有啥好看的。”白芨不明白,那两人半点没有暧昧气氛, 师父这么严防死守做什么?
难道是因为上次简寻的事弄怕了?
思维发散,白芨忍不住想象严森大肚子的模样。
“让川, 疼~”严森摘黑框下眼镜, 楚楚可怜地捧着肚子朝岑让川撒娇。
咔。
不能再想下去。
白芨连忙甩甩脑袋,太恶俗。
远在河边的岑让川知道银清在盯着自己, 也知道两旁泛黄柳树必然连接着他的感知, 压根没敢跟严森说起其他。
“难怪我一大早就听婶婶们说你们把白芨带回来了。”严森听完昨天的事, 微微皱眉,“下次叫我一起吧, 你一个女孩子大半夜走夜路不安全。你表弟又晕车又没驾照,万一出事怎么办?他是不是连手机都不怎么会用,紧急电话知道怎么打吗?”
岑让川看到严森头顶其中一根柳枝不自然地晃动,枝末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地尖锐如针,还是加长加粗般,随时准备给严森一下。
她假装不经意地把手搭在严森背后,朝药堂方向打手势。
白芨看到远远过来看诊的婶子叔叔忙朝她们招手,顺带拉扯自己师父,催促道:“来客了师父,你快点准备好!”
这句话怎么哪怪怪的?
不管了。
接受到信号的白芨忙把自己师父忽悠走,别成天跟镇上大黄似的盯着自个主人。
等等,这句话怎么也怪怪的?
白芨纠结半晌试图寻找哪不对,还是放弃了。
师父当狗就当狗吧。
看他样子是巴不得。
银清扒拉着门框,又多看两眼才不情不愿被白芨拉走。
垂下枝末不再乱晃具有攻击性。
岑让川松口气,胡乱答应,又前言不搭后语应了严森几句。
“我虽然技术不行,关键时候比你表弟至少能派上用场……”
“啊对对对,今早包子不错。”
严森:?
她在嘲讽自己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