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快勒死了。”岑让川依言松开,拉下他的手按在柱子上,银清顺势往下,与她十指相扣。
凉风灌入。
空虚挤入温凉那刻,满足地发出低吟。
银清靠在她身上,微微颤抖着问:“我重不重?”
绞杀榕去除后,她让严森他们往树下埋了不少肥料。加上分身重归,树体复苏,他感觉到虚弱的身体在逐渐修复。
单手托住掂了掂,岑让川点头:“是重了。”
闻言,银清从欢愉中惊醒,追问:“我胖了吗?”
岑让川丝毫没觉察到他话里的异状,低眸盯他胸口,嘀咕道:“胖……这胖的位置真是刚好啊……”
银清:?
他盯着她问:“你什么意思?”
嫌他胖……
有了简寻那有毒的野花作对比,觉得家花像糟糠?!
银清暗暗咬牙,在她不注意时猛地借力前倾。
岑让川被迫往后推开半步的瞬间
沾着树液玉具落地。
连同苎麻面料的长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