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留的香气在屋子中经久不散,陈设全变,地板上霉变陈米连同灯盏一齐消失,牌子也没了。
“起来了?”银清捧着一盆水进屋子,用脚把屋门踢关上。
岑让川看到他,忙问:“祈福牌呢?”
“收起来了,回宅子后就能挂上。”他语气平淡,却让岑让川听出点端倪。
想了想,她问:“严森找你了?”
“哼,一醒来就问他。”银清态度顿时差了许多,“怎么,简寻还不够给你个教训?你最好赶紧查查,别染上了什么脏病。”
“他有病?!”岑让川吓得提高嗓音,“艾滋还是梅毒?!”
银清放好水盆,顺带把窗关上后拧干帕子走过来,声音冷冷淡淡:“是菜花。”
说完,一方白帕拍在岑让川脸上。
浓郁药味窜入鼻息,差点没把她呛死。
第80章 “你到底……!唔!”话还没说出口,他柔软的舌先一步占满空间。
“你到底……!唔!”
话还没说出口, 他柔软的舌先一步占满空间。
两人砸在床上,衣被就此开始凌乱。
他吻得用力,恨不得把她舌头揪出来消毒, 边吻还边用力给她擦手。
从指尖到手腕,逐渐凉透的巾帕擦拭过每寸皮肤, 火辣辣的疼。
他连游离线都不放过, 就差把她指甲掰下来丢酒精里泡个三天三夜再给她安上。
岑让川头一回被他亲得快窒息, 赶紧把擦干净的手放在他腰上揉捏,等银清身体发软,瞅准时机,腰腹用力, 猛地把人掀翻到床上。
“哐当!”
巨大的闷响。
院子里独自一人吃饭的白芨:“……”
这两人是又打上了?
她默默抬头看窗。
很好,窗户紧闭, 大白天连个影子都见不着。
盯着面前丰盛的饭菜。
煎鱼、焖豆腐、清炒虾仁……
白芨咽了咽口水。
不管那两成年人了,反正师父肯定有留饭菜, 自己先吃了再说。
夹起一颗圆滚滚的虾仁正要放嘴里, 就听到“哐当”第二声闷响。
虾仁掉在粒粒分明的白米饭上,弹进碗底。
酱汁溅浸, 在米粒上晕染出棕红色。
“……”
她俩不会把自己药堂拆了吧?
白芨狐疑去看楼上。
她们究竟在干什么?
要不是银清交代等会可能会动静有点大,不许她上楼看, 白芨现在就要端着饭碗瞧瞧这二人是不是在屋子里打架。
等了半天没动静, 她夹起虾仁塞进嘴里,撒的盐粒随着鲜甜虾肉在嘴里融化, 抬牙要咀嚼的霎那
“哐当砰!”
一连串的巨响, 声音大得地板都在震动。
白芨差点没咬着舌头, 她忍不住了,喊道:“你俩能不能消停点!”
俩加起来过半百的人了, 怎么还没她一个准高中生来得稳重?
吼完后又过许久,确定这二人真的消停,白芨这才享用起自家师父难得的超水平发挥。
靠。
真好吃。
她能不能求让川姐让师父管自己一辈子饭……
白芨在楼下美滋滋地吃饭。
被吼的两人在楼上企图强势吃掉对方。
衣衫从床上散落到床下,从外套到贴身衣物,薄毯被迫卷在银清腰下,拉出长长的直线弧度,而薄被另一端,正被枕头压着。随着他挣扎的动作,终于支撑不住,随着被子一起掉下。
银清气得不行,想把在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