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她居然不知道自己这么值钱?
岑让川动摇一瞬,银清屋内传来一声重重的咳嗽声。
她被金钱糊住的双眼登时清明,果断拒绝:"不行。"
手机在这时震动。
岑让川扫了眼,是严森发来的。
[严森:我买完夜宵路过药堂,白芨说你在,明天你要是不方便的话要不要现在就先把钥匙给我?]
明天要拔除榕树根,银清并不适合呆在老宅,万一疼得厉害,他叫出声肯定会被听到,只能留在药堂让白芨有空扎几针缓解照应下。
她看完短信,立刻对简寻说:"我有事,你先回房间。实在睡不着也别乱走,白芨说你明后天可能就要生,注意休息。"
说完,她转身回房间,拿着钥匙下楼去找严森。
简寻被她丢在原地,头一次感到男女错位后,所处低位人的心情。
不甘与煎熬在热锅里熬煮出黑糊之物,等待水分蒸发,彻底变为酥脆炭块,只需要轻轻一捏,便会化成渣。
而他能做到的,只是沾染上她的手。她要是嫌脏,用水冲洗后他的痕迹也会消失得一干二净。
为什么会这样……
她怎么能把自己随意丢弃……
在他莫名其妙怀上她的孩子,明天后就要生产,不知会付出什么代价的情况下,就这么把自己晾在这……
腹中胎儿翻身,在肚皮上撑出一个小小的手掌印,他脑中闪过画面,忽然觉得恐惧。
不会是……
简寻被自己的念头吓到,他随意披上衣服掩饰肚子,急急忙忙下楼。
药堂外。
月色与在银清房中看到的一样,皆是冷色调。
洒在泼了水的青石板上,反射出碎光。
严森站在门外,被药堂内的暖光照得柔和又干净。
他刚洗完澡,手上提着夜宵,看到岑让川后朝她招招手。
"我买了点小龙虾,你吃不吃?"他提出一袋早已准备好的盒子递给她,"本来是给白芨买的,买的有点多了,正好你在,简寻和你表弟是不是也在,要不要再来点?"
"等等等等"岑让川没接,掏出自己家的钥匙本想塞给他,结果严森两只手都提着夜宵,她只好亲手塞他外套口袋里。
"龙虾你给白芨就好了,那两人不吃。"
一个都要生产了,一个心情不好,怎么吃?
"对了,你明天去我家记得拿上你的衣服,我洗干净后收起来了。"岑让川嘱咐道,"主屋小楼进去,左转书房,就放在架子上。用白色帆布包装着。"
"呃……"严森其实不是太想要。
那天发生的事都快成他心理阴影了。
"虽然不知道你家什么情况,但几千块的东西,放我那也不太好,浪费。"
"……诶?"严森惊讶,她认识那些牌子?
他刻意挑的小众品牌。
岑让川正要说话,简寻从楼下下来,目光在药堂中搜寻一圈后看到门外的她们顿了下。
他冲严森点点头表示打招呼后径自去了后院。
"简寻怎么感觉胖了?"严森挠头,"好奇怪,感觉他哪怪怪的。你们真打架了?"
望着他单纯的脸,岑让川心想还是不霍霍他了,催促道:"这么晚了你快回家吧。"
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