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是汗,倒在她身上。
还有外人在,她不敢对他做过于亲密的举动,只礼貌扶着他尴尬:"他脑子,之前跟你们说过的啊。"
严森明白过来,猛点头表示自己想起来了。
他们之前来宅子安装避雷针,岑让川就说过银清脑子有点毛病。
现在这是……发病了?
树下两名技术人员不知道背后发生什么,心无旁骛对着那棵绞杀榕一顿收拾。
"根系发达,都有须根扎下了,但还好,没成形。"
"明后天就过来清理吧,晚了估计不行。银杏树都黄成这样,是不是养分不够?"
“弄点土壤回去检测吧。小姑娘,你没把生活污水往这倒吧?”
"没有,我平时都不碰它。生活用水我都是倒下水管道。"
银清埋在她肩窝,听着她的声音疼得微微颤抖,拽着她后背衣服往下扯,差点没把岑让川勒死,就这样他还不忘瞪着简寻,野兽般露出凶恶的光。
简寻被他盯得心里发毛,得知他和岑让川是表姐弟,心里又害怕又生气。
不知道这人给自己开的药里有没有做手脚,还是岑让川对自己做了什么,但这两人都如此诡异,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跟她们肯定脱不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