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你不是跟你命定丈夫说要趁那狐媚子意乱情迷中弄点情报出来?"银清恨恨咬她的唇,把她刚愈合不久的伤口再次舔裂,"那你也把我弄爽,再逼问我。"
真是岂有此理,这两个能混为一谈吗?
她整简寻是为了知道密室异状跟他本人有没有关系。
她问银清是为了他本人。
岑让川想发火,银清却适时在她耳边发出急促喘息,滚烫的体温煨出植物香气,勾得她心猿意马,不知不觉跟着他的节奏走。
最后一丝理智消失前,她想,把银清绑起来是对的。
死东西哪进修的勾引手段,这么能撩?
第68章 囚禁与反囚禁
"我现在被你绑着动不了, 快点,不然怎么套话?"
"还在那磨蹭什么?才几天没做就生疏了?"
"没吃饭?用力……啊……"
银清所有嘲讽的话随着温凉物体进入,满满当当的餍足感传遍四肢百骸, 顿时止在喉咙处一个字都不说出来。
他的双手压在腰底,犹如玉枕垫着, 使得温度深而又深, 重而又重。
金色流光重归平日常见的琥珀色, 澄澈剔透,倒映着头顶金叶与湛蓝秋空,逐渐泛出水色。
还未干透的眼尾再次流过晶莹,底下玉色肌肤透出深深浅浅的红, 勾勒出的深红描画在眼睫下,晕染成暧昧不清的颜色。
"还需要再用力吗?"她拉紧金藤, 看他眼神失去清明,如笼上薄雾, 浸满潮湿的水气。
藤绳上的粗粝刮过玉色凝脂, 像浸过粉液般在上面留下长长淡红痕迹。
"不回答?"她故意抽出再填满。
他紧闭牙关,忍了几息, 终是选择投降,溢出的气音几乎听不大到:"慢、慢点……太久, 我还没有、适应……啊嗯……"
"啊?太小声听不大到。刚刚不是问我有没有吃饭?"她故意拖到这时候报复, 指尖还刻意挑上金藤,弹了几弹。
浅金色绕过的地方震动传过寸寸玉色, 抵达被勒出血红玉端, 震地白玉红艳处抖落几点水珠。
银清喘息蓦地急促, 想要逃离却无法离开。
他被钉在铺满银杏叶的石板地面,暴露在树影斑驳下, 任由占领高处的人随意拿捏。
从未被这样对待……
他左右不肯配合,却不得不屈服于身体的诚实。
他生前体弱多病、多思多虑。虽重欲,过得却清汤寡水。
今世虽然饥一顿饱一顿,但也比从前好上许多。
就是这人手段恶劣得不行。
银清不喜欢在这事上喊叫,她却非要听他声音,他不喜干什么她越要干。
太过分了……
他不想遂她愿,躲着避着不让她得逞。
岑让川看他这么个不服气的样,干脆搂住他,从地上转移到石凳,给予他一点控制权。
可银清磨磨唧唧,含着他自个买的玉器一点点摇动,仿佛泛舟湖上,眼角眉梢都是暖风吹过的慵懒惬意。
小舟摇摆船桨的动作太小,湖面涟漪漾出没多远就消失不见。
岑让川忍了忍,按他这种速度她这是要当船夫加班到深夜才能问出他点信息?
她眼神不善地问:"你这是适应后的速度?有感觉?"
他轻轻哼哼两声当作回应,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小舟划累了,歇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