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隔千年, 还是第一次……
簪子从长发间跌落,万千青丝没了桎梏, 瀑布般滚落, 在日光下散发着锦缎似的柔光。
他半趴在地上,哪怕狼狈了些, 姿态依旧是从容温雅, 冷冷清清如水中月, 盈满破碎之色。
银清没料到她会对自己动手,错愕一瞬便低低笑出声。
他没有看她, 敛下眼眸,任由泪水淌下:“你以前,也这么打过我。不过没关系,你怎么对我都行。反正,这辈子,你别想再有其他人!你昨天亲过的那个狐媚子,我今晚就做了他!”
话音刚落,岑让川抽出皮带。
正当银清以为她要对自己动手,准备好承受她带来的狂风暴雨之际,他倏然被一股力道冲击,被狠狠摁倒在地。
脸颊砸到银杏叶上的那刻他还有点懵,直到手上传来极致的束缚感,就这还不算,她扯着金藤拉长,将自己五花大绑。
只是绑的方式……
不太正经?
“你干什么……”银清微微侧过身,错愕看她。
“能干什么。”岑让川将金藤从他面前绕过,勒地两处愈发凸显。
她完全压制住他,顺着玉脊往下,从他最细处绕过,最后在背后绕了好几圈,系了个死结。
银清被绑地不舒服,至敏处被金藤压住,激得微微颤抖。
做完这一切,岑让川满意俯视自己的手艺。
果然是技多不压身,随便学学的捆绑技术这不就用上了?
银清微微启唇,轻轻喘气,墨发遮盖住他的眉眼,却遮不住他的身形。他没想到岑让川会把金藤当皮带用,更没想到当初为了把她哄回来随手给出去的致命武器会这么快用到自己身上。
“你还真把自己的弱点往我手上递?”岑让川也惊讶于他之前的实诚。
等了半天等这狗东西反击,他却一动不动。
既然这样……
她就不客气了。
岑让川从背后猛地拉起金藤,银清被迫从躺变成跪,因着她绑的绳结和正常的不太一样,牵一发动全身,他不得不张开腿利用膝盖稳住身形,仰起头看她。
金眸眼中此刻俱被惊诧取代,同时还升起一丝她熟悉的欲。
他完全忘了生气,忘了该去做掉他口中说的狐媚子,也忘了她移情别恋的恨意,就这么直勾勾盯着她,隐含的渴望随着时间积攒,逐渐灌满瓶罐。
“不是要囚禁我吗?”岑让川好笑看他,嘴角浮起的弧度略带嘲讽,像在嘲笑他下手过慢,“我关你几天,让你先尝尝这滋味,怎么样?”
她最擅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银清气得她心梗那几天,她要好好让他偿还。
“你!”银清没想到她会先朝自己下手,更没想到她要在自己身上实施他想对她做的事。
膝盖跪在冰冷石板上,腰侧微痛,身上每处皆被金藤勒紧,他无暇再想其他……
等会,不对……
金藤怎么绑得越来越紧?
他呼吸凌乱,不肯低头认错,又用一双漂亮的双眸盯着她。
“银清,你现在看我的眼神不够清白啊……”岑让川收紧金藤,见这玩意对他真的有用,胆子不由膨胀。她眉眼泛起飞扬色彩,恶劣地伸手去揉他被分隔成两片区域的柔软。
银清没忍住,呼吸开始急促。
日光下,她就这么以完全掌控的姿态,大马金刀坐在银清背后,看他芦灰色长裤上洇湿出浅色痕迹。
银清平日里无论刮风下雨总会把自己收拾得随性又文雅,千年世家公子的精致刻入骨髓,面对自己心爱的人,这种心情更是达到顶峰。
小到饰品衣物,大到仪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