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银清到了夜里还能大战八百回合,怎么遇到黑衣银清分裂过一次后精神头差成这样?
眼盲耳聋之类后遗症似乎也没恢复,他耳朵没问题那阵是喜欢隔一小段距离说话的。就算两人黏黏糊糊绞在一块,他也不会停下,一副需要集中注意力才能听到自己说话的样子。
“银清,醒醒,你怎么回事?”岑让川摇醒他,想要问清楚他是不是快死了。
要是快不行了,能不能先把尾款打一下?
四百万不多不少,够她平平淡淡做个无孩爱猫女幸福过完下半生的同时还能包个有八块腹肌的男大用胸肌擦玻璃。
银清微微睁开眼:“嗯,还醒着。”
“我背你?”岑让川问。
反正也不重。
银清没回答好还是不好,手却已经搭在她肩膀上:“能不能抱?”
“你怎么不问能不能抗?”岑让川非得刺他一下,看他身上锁链与丧服消失,已经变成寻常中式服饰,心软说,“算了,上来。”
银清温顺地照做,他的呼吸喷洒在耳边,凉地要命。
连她触碰到的地方,隔着薄薄面料都能感觉到对方寒凉温度。
她仿佛在抱着一块冰雕,再不把他放进冰窖就要融化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