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去看,什么都没有, 连水花都没见着。
“老娘不回去了!你有本事别求我!”岑让川疼得一瘸一拐,十分有骨气地转身离开。
王八蛋个狗男人……
自己分身自己不管好,气全往自己身上撒。
现在连门都不让进了。
行,她不回去了,到外边潇洒去。
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却在直打鼓。
银清不会已经被黑衣银清干掉了吧……
如果没有……
他还要杀自己吗?
想到这,岑让川马不停蹄去附近买除草剂塞口袋里以防万一。
没了住处,她只能地图上去搜附近的宾馆。
云来镇再一次让她感到无语。
小破古镇唯一一家最近的宾馆居然在医院附近?!
那她千里迢迢跑回来算什么?!
算她能跑吗?
岑让川想去宅子外搜寻新买的自行车。
找了半天无果,气得她又咬牙切齿骂了银清半个小时。
她第一次来镇子开的小破车倒是在附近,因为不经常开,都快成了僵尸车。问题来了,她的车钥匙在主屋小楼……
银清……
这个千年祸害……
她要给他浇热水,浇死这狗.日的……
岑让川骂骂咧咧,揣着泡毒液后的手机想先去找秦叔修一修,却被告知他三天前被车给撞了,现在在医院里。要想找另一家修手机的,要往东走一个多小时,收费还贵。
此时天色已晚。
不得已,岑让川只能靠双腿去那家在医院附近的九十九块钱住三晚的宾馆。
至于招待所?
她这辈子都不想去第二次……
那次在浴室看到自己双腿之间的婴儿吓得她到现在都还印象深刻,也是从那时起,她坚定了丁克的念头。
如果能拿上四百万尾款,余生她将享受单身贵族人生。
这次没有顺风车,自行车也没有。
她就靠着双腿走得头晕眼花,好不容易才走到宾馆。
这家宾馆比起招待所也没好到哪去,破破烂烂又阴森森的。
装修家具还是八.九十年代的港风,到处都是塞满物品的红木家具。
走进去前台,木柜台虫蛀掉了也舍不得扔,旁边阳光照不到的地方还有个红脸关公立柜神龛。
前台对面,是个简陋的会客厅,摆满各式各样的听诊器、血糖仪、测量器等等看起来随时随地可以退休的医疗器具。
但因为时常有人打扫,看起来还算干净。
小宾馆能住人就住吧……
还能咋地?真要睡大街就老实了。
岑让川没了办法,走到前台拍响铜色铃铛:“有人吗?”
一连拍了三下,终于有人回应:“来了来了!”
这楼隔音也不咋地,宾馆老板从楼上跑下来的声音格外清晰。
“咚咚咚”的脚步声踩在木质地板上,还在扑簌簌往下落灰。
“……”她真要住这吗?
“来哩来哩,诶,是你啊,定了房间吗?”圆脸似满月的老板脸色红扑扑的,边说着边脱下塑胶手套,“是手机上定的吗?美团给我看看。”
岑让川注意到她手套上还有残留的辣椒末,红艳艳的很新鲜,刚刚应该是在腌什么菜。不知怎么,这点细节反倒让她安心了。
只是……
“你认识我?”岑让川说着,把截图送到老板面前。
她盯着老板看,似乎也觉得有点眼熟。
“诶呀,张奶奶葬礼,咱后厨见过呀!”圆脸老板乡音浓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