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去干这种罪上加罪的事?
大雨天,张奶奶葬礼上银清严森一块消失。
银清自己分身来勾.引她,他们长得一模一样,做了这么多次也不差这一次,还没脱呢只是亲个嘴就被银清抓.奸。
他们明明是一个人,她亲了摸了黑衣银清不还是他自己吗!
银清却说要宰了她,完事跟自己分身自相残杀。
现在他不知是死是活,自己却要去做他没做完的事?!
这合理吗!
岑让川深呼吸一口气,默念:"为了钱为了钱为了钱……"
她换个地方打工而已,没事哒~
她吐字不清,严森眼里的畏惧感更浓了几分。
从张奶奶葬礼下到现在,雨势丝毫未减弱,反而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已是下午四点,天色昏暗。
严森焦急地等在门外。
岑让川说五分钟就出来。
他看了看表,因为心急,时间流速似是变慢许多。
才过去一分钟……
宅子里。
岑让川借口说要换衣服,把严森没礼貌地赶出门了。
她的确换了衣服,穿了雨衣。
还拿了银清买的除草剂。
岑让川生怕出门一趟回来,黑衣银清已经把他本体和鲛人弄死,直接把一瓶除草剂从头淋到绿藤茧上。
里面的人似是感觉到威胁,扭曲挣扎着动起来。
浓郁的臭味弥漫,完全盖住植物气味。
一瓶倒完,茧子彻底不动了。
连那点轻响也安静下来。
岑让川放下瓶子,急匆匆出了门。
大门关上。
雨声依旧。
黏液随着除草剂渗入茧子中,终于突破最后一层防线,侵染上四肢百骸。
如蚁群噬咬的剧烈疼痛自脊背处爬来,迅速侵入。
不多时,宅子里便传出疼痛难耐的低声呻.吟。
青石板两侧雨水往低处流动。
自行车轮滚过,覆盖一层水色的路面被破开,留下长长如流星拖尾般的细长痕迹,很快消失不见。
雨天路上行人很少,半点车声都听不到。
不少人家都在店里喝茶聊天,临街铺子相互串门。
加上今天是张奶奶葬礼,镇子上至少一大半人都去了灵堂。
严森带着她绕过手机店那条古旧老街,转角处恰好撞上忙完回家的秦叔,他正带着他女儿买完冰淇淋。
小女孩被父亲抱着,头顶上空遮着大半的伞,生怕她被淋到雨。
用彩带扎得漂漂亮亮的双马尾辫子垂放在前面,一双眼睛跟洗过的葡萄似的水灵。
秦叔看到他们,忙喊了声:"严森,让川,下这么大雨你们去哪?"
两个小孩去的方向明显是要上山,他担心地又喊:"这个时候别上山!有泥石流!喂,你们听到没!"
"知道"岑让川坐在严森背后,因为速度太快,音调被拉长。
秦叔不放心,把自己女儿交给附近卖特产的老板娘,自己拿着伞急急忙忙追上去。
严森是他从小看着长大。
岑让川是新来的居民,虽然不怎么接触但心肠不错。
这两个人神情都不大对,秦叔生怕他们这个时候上山,万一遇上泥石流,神仙难救。
他往前跑了四五米,严森岑让川的背影已经消失在下一个拐角。
正在这时。
一道巨大的黑影从巷子里窜出。
"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