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云娆不小心滑下去了一点,然后就开始手脚并用地往上爬,唇边溢出“呜”的一声,伴随着呼哧呼哧的呼吸声,整个轿厢的气氛瞬间被诡异而尴尬的暧昧所充斥。

终于,这场漫长的折磨到头了。

电梯到达负一层,靳泽将云娆往上掂了些,用略显无奈的声音,对身旁可怜的保安大哥叹道:

“老婆比较缠人,见谅。”

话音一落,他抱着怀中的女孩率先走出电梯。

很快找到停车的位置。

“先下来好不好?”男人低声问。

......

女孩无声地抗拒。

靳泽走到副驾驶车门旁边,颇为艰难地空出一只手开门。

掌心触到冰凉的车门把手时,倏地一顿。

头顶上的日光灯似乎是短路了,规律地明灭变换着,投下的光影仿佛卡了帧,在空旷的地下室中好似一颗闪烁的星子。

靳泽深潭似的眸中似乎也有闪烁的星子一晃而过。

他忽然收回手,往后退了两步,打开后座车门,费了好一番劲儿才把黏糊的小八爪鱼弄进去。

然后,他自己绕车半圈,从后座的另一边车门坐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