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堂使嘴里打探出一些有用的消息。

忽然,不远处的侧殿惊起了响动。

那些守卫面色骤变,他们恭敬地施了一礼后便倏地消失了身影,甚至连躺在地上的男子也不管了。

秦什紧绷的一根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这么看,这块令牌至少是有用的。

“长生殿似乎出什么事了。”一旁的楼昭说着风凉话。

秦什还想着要不要进去凑个热闹,谢浅忽然道:“走。”

长生殿的响动迟迟未停,趴在地上的男子忽然拽着秦什的脚,“你们不能走!”

言罢,又呕出一口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