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客栈,皓月当空,二人的身影拉得很长。
街上稀疏点着几盏灯笼,勉强看清脚下的路。
谢浅身体滚烫,似乎都已经神志不清,半个身子紧贴在秦什的身上。
唉......秦什又摸了摸他的额头,不会烧傻了吧......
他刚挪开,谢浅却忽然抓住了他的手。
“你干什么?”秦什不解地问道。
听到他的声音后,谢浅才缓缓松开了手,脑袋低垂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整得秦什欺负了他一样。
有所愧疚似地,秦什又抓回了他的手,瞬间明了。原来是看他的手冰凉,能解热,怪不得贴这么紧。
这周遭都已经熄灯睡觉,他也不好借水替他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