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是将秦什那点戒备心给聊没了。
“说起你那五毒酒,不知楼兄可否割爱,给我多留一壶?”秦什左手搭在楼昭肩上,称兄道弟着。
楼昭大笑,“哦?没想到秦兄如此好酒,正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待我回到南疆,定为你带一壶最醇香的过来,不,带十壶!”
这五毒酒简直就是酷刑,以后谁要是嘴硬,直接灌他一口,不信他不肯说实话。
不过,这话秦什是不会和楼昭说的,他笑着点头应和,“那便多谢楼兄了......”
“常听闻好酒之人多半是多情之人,秦兄酒量匪浅,莫非心中也是有一个难忘的人?”楼昭忽然问道,旋即含笑道:“秦兄别误会,只是我突然想起了我的阿妤。”
谈起心爱之人,楼昭难掩其中爱意,“阿妤是我心爱的女子,我和她自小一起长大,按你们中原的说法应该就是青梅竹马,我最爱她月下起舞的样子,极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