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他看着秦什,良久后,才道:“此事已经过去,你回去吧。”

秦什还想多解释着什么,可邬阁老已经不愿再听了。

他心情郁结烦闷,便拎着一罐酒去丹峰找谢浅。

此时,张览从谢浅的屋内走出,手上捧着一个木案,上面是一个紧盖着的玉瓶。

见到秦什的到来,张览神色微诧,不过很快又恢复了过来,笑着打招呼:“秦师弟。”

他的声音似乎故意提高了些,秦什虽觉得奇怪,但还是按着礼数喊着:“张师兄。”

张览道:“丹峰禁酒,下回可别这么明目张胆拎酒进来了。”

闻言,秦什连忙将酒罐藏于身后,咧起嘴角笑道:“多谢张师兄提醒。”

张览点了点头便提步离去。

秦什将酒罐拎到鼻子前轻轻嗅了嗅,低喃道:“一酒解千愁呢。”

他好一段时间没见谢浅,在门口踌躇了许久才敲开谢浅的房门,小声喊道:“阿浅,是我。”

半晌后,门内才传来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