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浑然不觉。

谢浅见状,向邬阁老请示后便带秦什回去弟子峰。

回去的路上,秦什忽然中了邪一样,他右手握成拳,唇瓣贴近那拳心上,旋即,忽然大声嚎了一嗓子。

“我来!我来唱!”秦什大声嚷嚷,他清了清嗓子,口中唱着不着调的曲儿。

唱完后,他笑盈盈地将拳头贴到谢浅嘴边,“轮到你了……诶?你叫什么名字来着,我怎么好像在梦里见过你……”

谢浅脚步一顿,他没想到,醉酒后的秦什嘴巴也不能消停。

“别害羞啊哥们儿。”秦什双眼微微眯起,眼尾泛红,眼眶中似含了一层氤氲水汽。

见谢浅不回应,秦什又凑近了些,口中的酒气几乎喷洒在谢浅的脖颈上,“你错过了啊,又到我了,这曲我可不能让你。”

说着,秦什便哼唱了起来。

这一曲,不像之前那般不着调,此曲伊始,旋律轻柔婉转,带着似有若无的缱绻。至中期,曲风陡然一转,似纵横捭阖般荡气回肠,到最后,曲调柔和了下来,随即戛然而止

秦什忘记后面的旋律了……

“这曲何名?”谢浅问道。

秦什戳了戳他的脸,笑着道:“你说话怎么文邹邹的?”

谢浅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果然不能和一个酒鬼正常说话。

“不过……”秦什话音一转,他嘴角咧着笑,“我喜欢。”

谢浅呼吸微滞,只觉得有一只手轻轻攥着他的心脏,麻酥酥的。

两人回到房门后,他轻轻地将秦什放下,又从门外打来一盘清水,正欲替他擦脸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