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

说着,秦什两只手搂上谢浅的脖颈,染血的唇瓣擦过他的耳垂,但还差半寸的距离。

见状,谢浅一只手撑着棺壁,另一只手揽住秦什的腰间,两人的身体紧贴着,呼吸交缠,两人的体温透过衣裳紧密交换,一时间分不清谁的身体更加滚烫。

“好臂力。”秦什还有余力夸他一句。

随即,他咬破自己的指尖,将血滴抹在金棺铭文残缺处。

鲜血渗入棺壁,片刻后,一个泛着金光的字缓缓亮了起来炁。

“有了有了!”秦什激动道。

但同时,悬吊着金棺的藤蔓断了。

在金棺落地的刹那,周围的空气仿佛一滞,阵法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