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像一位20岁的女孩子,心胸豁达,很有包容心,性子看起来软,实则很有主意,我……不及她。”

“可能因为经历的多,我在京市的时候,偷偷调查了她,她的父亲在她15岁的时候,开始赌博,母亲因此离家出走,从15岁开始,她就靠自己活着了。”

“刚开始,她靠捡纸箱子矿泉水瓶卖钱当生活费,后来就开始兼职,给人当家教,赚生活费。”

“她学习非常好,免学费进的高中,在高中一直名列前茅,一直拿奖学金。”

“很不了不起,对不对?”

盛宙轻声说着,脑海中,回想起,他看到魏软软这些资料的时候,有多震惊和心疼。

越多了解到她的好,就越心疼她过去受的苦。

“所以,我对她好,不仅仅是为了匹配度提高,大部分原因是因为我想对她好,她值得不是吗?”

盛宙说完这些,平复了一下揪疼的心,才端着煎鱼的盘子走出厨房。

独留下,盛面条的徐天翔。

而此时的徐天翔,眼眶已经湿了,他仰起头,让眼泪流回去。

原来,软软她那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