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没有挂几块布料。
他本来就是一个卖屁股出身的混球,甚至还嘲讽了一番玛利亚:“你要是只有这点手段不敢杀我的话,等会儿我会把你一块一块地切成……你做什么?!”
“不做什么。”
玛利亚在拽他裤子的时候,从他的兜里掉出一个小瓶子。
这小瓶子只有拇指大小,盖子没拧开,玛利亚就闻到了和她之前喝的那杯酒味道一样。
玛利亚很快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然后拧开盖子,就捏住了常文山的下巴。
“给你自己尝尝你自己的药啊。”
“不!不!唔”
常文山青筋暴突,眼球险些从眼眶里面飞出来。
他被灌入口腔的药液他当然不肯咽下去,可是他口鼻都被玛利亚捂住,胸口的伤又被狠狠踩了一脚。
下意识地张口和痛呼,把那一瓶药一下子咽进去了一大半。
这可是原液,不是被酒稀释过的。
常文山听说过这种药是甜的,但是今天才真的自己尝到,那是一种近乎罪恶的甜美,入口简直像是什么琼浆玉液。
比最上等的蜂蜜还要甘美,但是……这可是那些交.合后的异生物卵面覆盖的黏液。
常文山一辈子,几乎除了小时候被拖去给人折磨之外,就再也没有过这种实质的恐惧了。
玛利亚本来以为等一会药效才会发作的,等到药效发作她再慢慢折磨常文山,总能让他愿意转账。
但是很快,常文山几乎是咽下去的瞬间,就求饶道:“给我解药!你没有中招,肯定有人给了你解药!给我,我会把钱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