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仰起脸颊,隔着华丽的金属笼子,他和俞昼的脸靠得很近,像是在接吻。
俞昼用目光细细描摹弟弟的轮廓:“沈惊,你现在很好看,在笼子里,很好看。”
“哥哥,”沈惊没有回应俞昼说的话,反而问,“我是不是哭成花猫了。”
俞昼喉结上下滚动:“嗯。”
沈惊用力吸鼻子:“你给我擦脸。”
俞昼没有动。
沈惊刻意把嗓音压软,夹着哭泣后的鼻音,听起来就像是撒娇:“哥哥,擦脸,我鼻涕要吸不住了。”
足足静默了十几秒,俞昼缓慢地抬起左手,手掌穿过栏杆间隙,用掌心揩拭弟弟脸上的泪痕。
沈惊说:“还有鼻涕。”
俞昼很自然地用食指和拇指抵住弟弟的两侧鼻翼,要用自己的手给弟弟擤鼻涕。
沈惊瓮声瓮气地说:“要拿纸,脏。”